“小娥,苗疆的马儿性情亦是暴烈,你小心些。”他笑着说,不动声色将她隔远了些,看似漫不经心地拉开了她握紧缰绳的手指。
时烟萝心里头惴惴不安,还想要再坚持一下,却被他那好似温柔一刀的暗沉神色,激得不敢再和马儿靠近。
江火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表面笑得依旧云淡风轻,心里却微起波澜。
他正要再含笑说些什么,却忽然肺腑内传来剧烈的痛楚。
时烟萝才缓过神,忽然就看见青天白日里,少年病气缠绵的脸色忽而惨白,额头就冒起薄汗来,他垂眸许久,捏着缰绳的手隐忍得发白,颤抖得让人难以忽视。
“江火?你怎么样?”时烟萝莫名心里一揪,急切问道。
江火咽下喉间的甜意,笑得若无其事说:“无事,只是有些累了。”
时烟萝不信,他话说得轻描淡写,可实际上语气却喑哑隐忍,这分明是极痛之下才有的反应。
可她才要再问,江火却上前一些,欺身到她身边来,手跟着拽着时烟萝的腕骨,将她猛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少年眸光暗沉得可怕,低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柔声道:“小娥,你已经到了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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