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这帕子一直不曾出现,是混在染血的纱布里扔了。
却不想,被洗得干干净净,一直被他贴身藏着。
内心微微触动,好似被那帕子轻柔拂过一般。
时烟萝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好半天都没回神,直到江火身子前倾,玉指衔着帕子,举止轻柔又小心,缓缓擦去她脸上的残血。
“幸好伤口不深……郡主真的不觉得疼吗?”江火含笑说,目光就落在时烟萝脸上。
她有些不自然地挪开视线:“没、没感觉多疼,可能要过一会儿吧。”
江火目光闪烁,敛去眼底的深思。
时烟萝脑子里一闪而过,那日永州街头的场景,情不自禁问道:“你刚才,是在用蛊术?我们初见时,我太紧张了,根本没有留意。”
她看了看江火的脸,发现他脸色较之昨日更白了,只薄唇殷红如血,眉眼的病气氤氲着,似驱不散的薄雾。
“是的,郡主。”江火慢悠悠说,看着她笑意清浅。
“你用的什么蛊?他们会怎么样?”时烟萝被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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