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萝有些紧张,自阿娘来永州后,便时常心神不宁,除却要紧的大事,一般不会出面,连贵妇亲戚之间的走动,她都是能免则免的,仿佛是在忌讳什么。
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自己这番不知能否过关了。
“阿娘,我想起来自来永州,已许久不曾看医书,怕自己有些生疏了,于是便来药房瞧瞧。”时烟萝软声道,杏眸努力装得乖巧温顺。
“……那便好,为娘还以为是你不舒服,你阿爹说昨夜去永州街头,下了那么大雪,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时夫人凑近些说,爱怜地拨了拨时烟萝的头发,眸子里尽是慈爱。
“当时一时兴起,所以没来得及。”时烟萝低低道,因为是撒谎,她不敢和时夫人对视,生怕露馅。
时夫人却很了解女儿的秉性,见此眼睛微微眯起,嘴唇微动了动,可半天又把话咽回去了。
“永州没什么好逛的,你若是无事可以和姊妹一起,苗疆近来越发不安分了,别到时候被虏了去。”她说。
时烟萝被戳中经历,吓得心里漏跳一拍,袖子里捏紧的药包差点掉出来,于是忙不迭说:“阿娘说的是,不知是否是因为那位苗疆少主?”
据她所知,这位少主与之前历任主公行事作风皆是不同,期间带领部下征战讨伐,收复失地,休养生息,又几次挫伤来犯敌军,以至玉国的天子提起他,亦是谈“火”色变,畏之如虎。
几近衰败的苗疆,正是在他手上得以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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