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舍得舍不得之说。”秋亦正气恼着,见虞观八风不动的平静出世模样,不由用脚轻轻踢他一下,完全明白自己这是中了虞观的陷阱。
“哦?”
“只是想暂时不用人身,离你远一点而已,”秋亦走远,拉开距离,说,“省得被你打。”
记仇着呢。
虞观不过打过一处罢了,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揉揉秋亦红透了的耳垂,柔软极了,但总觉得少了什么,是少了饰品吗?疑惑在心中一闪而过,虞观道:“是吗,可我记得你很舒服。”
“……我说不行就不行……就不该和你说这个!”秋亦脸热得头顶几乎要冒烟,感觉这辈子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虞观能用那么清冷的一张脸、那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令人羞耻的话了,“总之最近再也不能那样了!”
太疯狂了。
虞观似乎还有问题,不用想,定然是追问,秋亦声音却比他更快,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虞观肯首,问:“我表现得很不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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