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羽送了,发情期到了,结果最后还是变成了以身抵债。
原来先前的好态度只是悉心养着,等养胖了养熟了再吃。
早为了清静而驱赶走了其他生灵,确实掉了尾羽,也因种类原因在春日情热,所以此时竟连羞赧回避的借口都找不出。
羽毛与变得柔软的鳞片铺满了地面,一面漂亮且柔软、交融了二者气息的毯子。
太阳早早落下,弯月悄然升起,鳞片映着光泽,满地的流银。
风拂过,吹得草木也羞得低头,林间叶片簌簌,支离破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无力的手才攥紧抓紧地面,握住鳞片,便被掰开五指,被另一只手从手背滑入指缝间,强硬地牢牢扣住。
叮当。鳞片轻巧落下。
秋亦半跪着,腰肢软软地弯塌下,盈盈月色顺着光洁的脊背滚落,一路流淌滑下,终了,陷下的腰窝盛了一汪清光。
虞观想去饮这片清光,但他的吻落下,犹如火焰滚过,秋亦不停打颤,难耐地闭上眼睛,泪簌簌地流下,啪嗒落在底下的羽毛上,口中的声音混着抽泣,含含糊糊,难以听得分明。
只好压下身体,凑近、再凑近地细听。
原来是在讨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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