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鸟回巢,虞观变幻至更方便的人形,雪白长发垂落,有些懒散地捧着秋亦,忽而伸出指尖,轻轻一推,把秋亦推得仰倒,露出爪子和绒绒腹部。
秋亦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虞观:“贪玩。”
秋亦不肯认这个说法,翻过身来,将泽雨藤苗的果实啄下,用爪子推推,交予虞观,然后啾啾叫了一串,辩解说都是天气影响、都是风作怪,不然他才不要虞观来接。
对方随意将果实放到一边,眼眸低垂,骨节分明的手慢吞吞地拂过秋亦脖颈处的羽毛。
实在是舒服。
秋亦窝在他手上,一开始还提起劲用喙去含含对方手指做游戏,后来享受得几乎摊化成一团雪泥,眼睛眯起,只偶尔非常黏糊地用侧脸贴贴虞观掌心。
指尖在翅膀处停下,虞观又捻开秋亦的羽毛,翅膀边缘的黑羽在他指腹上散开,每根羽枝脉络都清晰可见。摸完双翅正羽,又抚上绒羽。
这样被摸羽毛总有点怪怪的,好像一寸一寸被摊开细细看了干净,秋亦心里有鬼,又不是很想离开对方温暖的掌心,便在虞观掌上翻个面,只留给他一个冷酷且胖墩墩的背影。
正方便了虞观摸摸这只冷酷雪团的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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