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过冬至,草木衰败枯黄,冬叶徐徐沉落,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白霜。
明明才入冬,天气便已经趋至严寒,穿过小径,行至院前,虞观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它们需要浇水吗?浇点水会不会长得更快些?”
熟悉的身影半蹲在屋前那一片小小的土壤边,长发随意挽起搭在身前,双臂交叠,脸颊枕在臂膀上,认真询问一边的小黄狗。
虞观安静了一会儿,很认真地用目光描摹那人身影。
时至今日,他仍旧觉得对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存在,也是相处起来最舒服的存在。
小黄狗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回答,嘴筒子就被合上了,紧接着颈后软肉被一揪,然后整个身体直接出了院子。
“可以浇,但实际不需要。不会。”
虞观一边回答,一边关好院门,将在他看来小黄狗直接关在外面。
一转头,秋亦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他蹲在那,团成一个团,恍惚看起来比小黄狗大不了多少,好像也能被一把揪起来丢出去。
虞观走过去,身体的阴影笼罩对方,他好整以暇,等着秋亦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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