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虞观看起来也不在意,但他控制不住,总感觉难过异常,好像他比虞观这个当事人还要像当事人。
他总觉得他师尊太惨了,太可怜了,太辛苦了。
虞观能揣摩出秋亦此时的心理,所以既无奈,又心软得一塌糊涂。
对于他来说,秋亦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存在。
秋亦说:“要是我和你是同辈修士就好了,或者我比你更厉害,这样遇上大劫时,你身边至少有我。”
这个想法已经不止一次冒出,也不止一次提起了,只是每一次冒出、每一次提及,秋亦的遗憾不满越来越多,这个想象也会变得更丰富、更详尽。
虞观也会有类似的念头,但如果非要比较,他更喜欢此时此刻,能完全将秋亦笼罩在羽翼下,秋亦所有因为活动而收到的伤害都在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哪怕只是勉强能忍受,但无论怎么样他都能保证秋亦不会身消道陨。
他跟着秋亦的想法走,让他开心一下:[嗯,那样很好。]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秋亦低着头,眼睛倏然红了,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我来得太晚了。”
[可我还活着,我们见到了面,]虞观说,[这样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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