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便还告诉秋亦,黄沙城前十年有过秘银蛊传闻。
听起来很荒唐,但是反正找魂蛊也是找,找其他蛊虫也是找,彼此并不冲突,秋亦便记下了。
陈冷虹这个蛊师是意外之喜,之后可以考虑能不能用物品交换来秘法。
不过既然说到恶咒这件事,秋亦忽然想到:“我明天得和他们说一下这件事。”
一月一次,一次一夜,恶咒的频率确实有些高,发作时他倒是可以不需要有人关照,但是肯定也分不出心神做其他事。
“可以再晚一点。”虞观道。
再看看这些队友的品性才好。
秋亦也想到了这一点,“嗯”了一声,又说:“到时候要是有危险,你要保护我呀。”
他最后只记得自己咬了虞观,没有听见、或是被痛苦模糊记忆以至于忘掉了功法的事情。
虞观在他面前从未露出破绽,所以秋亦到现在也不知道一半的痛苦被虞观担了过去,不知道自己昏沉时与自己师尊建立了个本该用在道侣之间的秘法联系。
虞观沉沉地看着他,微微笑了:“当然。”
太阳沉没,屋中时不时有谈话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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