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身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兴奋：“很有趣的经历，这位兽皇也算是赤手空拳的一步一步打到巅峰之境。
当然了，你最注意的那件事，值得参考的信息不多。”
林陌眉头微皱：“你是说正邪大战爆发后，阙天罔和应千蝎是被何人所伤的事情？”
恶身点了点头：“就连他两人也是一头雾水，原本他们准备直袭佛道驻扎地的大本营，可是刚动了这点念头。
下一秒，两个人就废了，若不是二人还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恐怕当场就已经死了。”
“时间？空间？内天地规则的覆盖？还是道？”林陌摸了摸下巴，分析道。
恶身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战意：“已经可以确认就算是碎空境高手，也不可能在他二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直接废掉二者。
这也能间接确认了帝一的身份，要么是时间与空间都达到了超脱此方世界的道之极限。
要么帝一便是天。”
“你的意思是以身合道，代替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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