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的眼神又变得迷茫起来,好似在喃喃自语:
“其实我的心中没有什么心结,只是不甘。
我的不甘,觉空的不甘。”
然后他长舒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同颠:“我要走了。”
同颠微微皱眉:“我其实很不喜欢你小子现在的样子。
怎么着,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要叛门了?”
玄哀却笑了笑:“我不会放下木皇佛寺这层身份,这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只是方丈的佛,与我的佛不同,继续待在这里,对我反而是一种折磨,况且我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
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偿还这段属于我木皇佛寺的罪。
是罪就要认,无辜之人何其无辜。”
同颠的眉头皱的更深:“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上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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