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吉雅赛音心疼闺女,给她添满奶茶,转移话题,“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按理说,哪怕乌兰一早出发,也要下午才能到。
“怕赶不上小叮当和格日乐生日,昨夜里就动身了,”乌兰眼下一片青色,笑起来,黑眼圈更明显,“给家里留了字,偷偷溜的。”
自从丈夫去世,婆婆对她看得格外的严,就怕她跑了,家里没人当牛做马。
“以后有什么打算?”吉雅赛音知道闺女在婆家过得不好,给她撑腰,“要想回来,额吉亲自去接你。”
草原有个不成文的习俗,丈夫去世,家里如果有兄弟尚未娶妻,女子可以改嫁自己的大伯哥或小叔子。
乌兰没有小叔子,但有个打了四十多年光棍的大伯哥,自从丈夫去世后,大伯哥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每轮到她下夜,她都提心吊胆,好在两个儿子贴心,轮流陪着她。
她婆婆睁一只眼闭一眼的态度,看得出来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乌兰不想。
一个火坑,她不想跳两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