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柘手腕轻动,在裤子里摩擦那根滚烫的柱体,受了刺激的阴痉越来越硬,撑涨着锁在裤子里,憋得发疼,裤子上晕染的水迹越来越大。
段柘仔细看着男人的眉眼。
男人刚来时就戴着口罩,露出的一双眼睛冷静深邃。如今那双眼睛眼尾泛红,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破坏了那份清冷。
手里的阴痉一点点硬烫到极致,终于被大发慈悲放了出来。
男人闷哼一声,硕大的性器得了出口,从拉链处猛地伸直身体,嚣张地指着天花板,肿胀到紫红,快有手臂粗壮,上面蜿蜒盘旋着道道青筋,带动茎身时不时跳动。
“20。”段柘用手指量了一下长度,笑眯眯地对上男人望过来的眼睛。
随后弯曲手指,环绕住茎身猛地上下撸动,向下时打在胯部布料发出沉闷的声响。
“呃嗯……”男人浑身一颤,肌肉紧绷,背靠软枕无助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颤抖。
他的胯部受不住地上挺,将身体更多地送入段柘手里,修长的两条腿绷直颤抖。
阴痉顶端溢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随着撸动的动作被涂抹至全身,使整个屋内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我快……到了……”男人颤着嗓子,沉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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