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不应期总是格外难熬,每一根神经都更加敏感,往常能接受的行为在这种状态下难以忍受。
但人的忍受力其实很大,适应了这个时期后甚至会迎来更加毁灭的快感。
阿默哽着嗓子挣扎了一会,从不适到适应,在直播间的观众的注视下激烈喘息,但不再咬牙让段柘停止,嗓子像个破风箱嗬哧嗬哧震动。
他身体大部分位置动不了,自由的腰胯时而像个马达受不了得挺动,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荒唐,强迫自己沉稳平淡下来。
一双凌厉的眼眸无神失焦,生理性溢出的水雾遮住深藏的渴望与兴奋。
适应过不应期的酸涩难挨,阿默心里默默想道:不够,还是不够,他还能忍受。
他虽然强迫自己保持形象,却是渴望那种能够摧毁他精神和身体的强烈快感,或者是疼痛,或者是什么能让他失态、崩塌的任何东西。
这是他潜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欲望,如今借着欲望的口子从心底蔓延开来,不断叫嚣着渴望。
段柘对上阿默的视线,看出他的意愿,笑着上前。
阿默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挣扎间扭动得不成样子,再没了刚开始的体面样子。
段柘脱掉阿默的衬衫,整个身体便毫无保留得露了出来,充血泛红的肌肉因为不时的绷着劲而鼓囊囊跳动,再往下是已经快湿透的裤子,前端因为堵着没流出东西,但阿默的汗水也将裤子弄得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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