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锁?那就不戴了。”
阿默:“不,我是......”他一顿,见段柘眼底都是促狭,深吸口气,不满:“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段柘当然知道,阿默不是不喜欢锁,而是不想自己戴上这种东西。
莫名其妙的假清高和不合时宜的羞耻。
段柘目光下移,故意看他身上的白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你对谁都这么恶趣味吗?”
“这个也不喜欢?”
阿默一噎,眉头蹙起,挣扎了半晌,认命地拿着锁往下面戴。
剧烈发泄后的身体还有些抖,阿默扶起有些疲软的性器,回忆之前段柘的手法生涩往里戴。
但他第一次弄,红着耳根动作僵硬,弄了半天也没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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