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今日大家来此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这几年来大家的损失都不小吧?”
“漂没没了,自从夏公带着锦衣卫和家丁,将吏部的大小主事挨个儿抄家之后,漂没就没了。往日朝堂上往下发的一百万两银子的军饷,离开国库的时候,就只剩八十万两。到达地方之时,就只剩六十万两。到了士兵们手里之时,就只剩下十万两、二十万两。”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没了,一两银子也没有了!朝廷上上下下,对夏公恨之入骨的多了去了。”
“夏公主张海运,主张开海,南方的高层士大夫们几乎都不同意。漕运体系相关的百万百姓,也不满意。”
老夫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是为了百万和漕运有关的百姓们考虑,才反对夏公的。
“夏公在北海附近开了很多盐场,那里的盐质量极佳,数目极大,是如今天下间数目最多的私盐,扬州的盐商被冲垮了一半,这是与民争利!”
士大夫们你一言我一语,光是诉说王斗的罪名,就说了半个时辰,然后又列举了王斗的势力,便沉默了。
“陛下对夏公很信任,只要陛下还信任夏公,我们就别无选择。”
“是啊,陛下在一天,夏公就无可匹敌,可是如果陛下不在了呢?”
这一夜,暗流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