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恐怕看不到那一幕了。”
唐忆那稚嫩的声音响起：“叔叔，就是这些人要杀你么？”
苏寒摇头道：“当年将你送到屠神阁的那个人，会亲手宰了你。”
轰！
“如果今日，你们只是为了在这里冷嘲热讽，那大可不必。”
如果苏寒表现出很愤怒的神色，那无论是秦兰玉，还是墨兴荛，肯定都会觉得非常痛快。
“看到了吗？”
无论他们如何的推卸责任，苏寒都不会感到遗憾和可惜，甚至是后悔。
墨兴荛双目之中，有诸多黑色缠绕，让他看起来非常诡异。
苏寒凝视墨兴荛，平静的神色下面，带着略微的颤抖。
如他所言，哀大过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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