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撇了撇嘴，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一冷：“对了，我倒是忘记了，我如今已经是天山阁的外门长老，你区区一个外门弟子，也敢跟我这么说话？”
“你！”
穆列显然也是将此事给忘记了，他想要反驳，但想起陈凡的身份，后面的话，又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考核过后，你面壁思过三日，算是本长老对你出言不敬的惩罚，这不过分吧？”陈凡哼哼道。
“哼！”穆列冷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本长老问你话呢，过不过分？”
“不过分！”
穆列咬牙开口，他知道，如果再不应声的话，以陈凡的性格，还得找自己的麻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人家是外门长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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