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旱烟杆子往床边磕了几下,翻身躺进了被窝里。
“跟这老婆子,越发说不到一块了。睡觉睡觉!”
谭氏把脚在水盆里用力蹬了几下。
“哼,我还不稀罕跟说呢,我疼我闺女,没错!”
……
对面西屋。
白色的老布帐子重重垂落。
婚床陷入一阵接着一阵的地动山摇中。
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压抑的吟哦,此起彼伏。
当暴风雨褪去,年轻的男女紧紧搂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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