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愁闷。
“晴儿,五叔跟这说话也不藏着掖着。”
“像这样,我早去晚归,心里还是不踏实。”
“就担心五婶在家里被欺负。”
“她那性子,跟娘的性子如出一辙呢,受了委屈,也只会躲起来掉泪……”
杨若晴沉默的听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杨华洲接着道:“我在想,要不然让五婶也来酒楼做事得了。”
“后院洗菜切菜,刷锅洗碗,她还是行的。说呢?”
杨华洲问杨若晴。
杨若晴道:“早在当初请五叔来做采办的时候,我就有这个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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