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里编了一半的蛐蛐笼子砸到地上。
汉子粗声低吼了起来:“娘,咋能说出这么不通情理的话?”
“晴儿娘今个从早忙到晚,脚没沾过地。”
“两桌的正排酒,都是她一手操持的。”
“不体恤她就罢了,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这是让儿子我寒心啊!”
杨华忠用力捶打了下自己的胸膛。
谭氏不搭理杨华忠话里的内容。
却只关注杨华忠的音量。
“好哇,个黑了心肝的兔崽子,敢吼老娘?”
老太太双手叉腰从地上蹦了起来,又稳稳落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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