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又咋样?”
另一个声音插进来,是杨永智。
“三弟,瞎说啥,快闭嘴!”杨永进赶紧朝杨永智沉声低喝。
杨永智却梗起了脖子,对谭氏这道:“奶,我爷病倒了,咱大家伙儿守着他两三个时辰,这两三个时辰里家里的孩子们都是我娘一个聋哑人在照料呢,”
“大嫂的,我家的,还有永青的闺女,都是我娘在照料。”
“二嫂的孩子是交给了绣绣,我们一方面担心我爷,另一方面也记挂孩子,这才没有回去,如今这里这么多人手在,放孙媳妇们回去照料下孩子,这有罪吗?”
杨永智一番话问得谭氏的脸都黑了。
“好个智小子,大言不惭!”
她抬起手里的拐杖指着杨永智声音传来的方向,咬着牙骂道:“她们就是不能走,一个都不能走,都得给我守在这儿,们爷几时醒们几时才能走,因为们爷是被们给气成这样的,们守在这儿是赎罪,是该!”
“就算我们是赎罪,可我们家里幼小的孩子们就该跟着受惩罚吗?”杨永智又问。
“孩子吐奶了咋整?孩子吃东西哽住了喉咙咋办?孩子摔倒了谁负责?孩子出了啥岔子……”后面不吉利的话杨永智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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