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杨永青呢,则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垂头丧气,如同丧家之犬。
“在门口就听到爷在咆哮,到底咋啦?小堂哥又犯啥错了?”
杨若晴进屋后,笑眯眯的问。
她从来就不惧怕雷霆大怒的老汉,之前那几年,没少像海燕那样在老汉的暴风骤雨中展翅翱翔。
而且这会子,这屋里气氛已经很严肃了,她就不能再添一抹压力,而应该搞活气氛。
老杨头虎着脸看了杨若晴一眼,然后颤巍巍的手指指向杨永青“他做的好事,头一回见面就调戏人家刘娥,丢咱老杨家的脸!”
“啊?”杨若晴一手轻掩嘴儿,眼睛睁得溜圆。
“小哥,爷说的是真的吗?你不至于那么猴急吧?”她问。
杨永青抬起头,朝她这苦笑“你觉得呢?我又不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至于?”
不至于?
不至于就好,杨若晴的手改为轻拍了拍心口,也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又问杨永青“你不猴急,那为啥我爷要那样说呢?你到底对刘娥做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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