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满脸愧色,道:“我找到了我哥哥一起的几个人,他们说,我哥哥现在迷上了赌博,搞不好是去县城那边赌博去了。”
“我那天下昼抽了个空去了一趟县城,在一家底下赌坊找到了他。”
“我当时喊了他一声,他一看是我,掉头就跑,从窗户里逃了,我压根就逮不住他……”
“哥畜生都不如!”菊儿开始骂了。
陈彪摇头,“太让人寒心了!”
杨若晴坐在那里,也是忍不住的叹气。
“那现在打算咋整?”杨若晴又问。
陈彪道:“还能咋整?就这么过呗,我爹的病横竖是没得治,我不管我哥咋样,我只想在我爹有限的日子里,好好的陪在他跟前,服侍他。”
杨若晴道:“我听菊儿说们家都快要断炊了?我这里……”
杨若晴边说边把手伸向腰间,要去摘下挂在腰间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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