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较沉默寡言的老二则直接开口道：“如果是我，也会直接抹杀，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老九听到这话，整个人显然愣了下，如果只是姜凡一人那么说，他或许还不能相信，可现在几人都这么说，而且都是他非常信任之人，可见事情绝对比他想的更不好。
陈天行道：“如果你想看，你拿去看好了，我正好还有别的事要问你！”
听到这话，反倒是万琛等人有些想不通了，他们并不知道陈天行还有什么话想说。
老九犹豫了下，但随后还是拿过那灵玉，紧握在手中。
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查看其中的记忆，他不想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斩杀。
他紧握着那块玉，声音有些颤抖。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陈天行道：“害死你儿子的根本不是姜凡，姜凡只不过最后结了他而已，害死他的根本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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