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有些沉默了。
“觉得我，太残忍了！”秦轩轻轻一笑。
“嗯！”秦红衣点头。
秦轩未曾立即开口，他，已非前世秦长青了，前世，他能与这四人举杯高歌，可如今，他只能高高在上的俯瞰这四人，所谓的指点，也不过是念及前世之情罢了。
他不可能永远留在这四人身旁，余下的路，还是要靠这四人独自行走。
残忍一些，若能让四人蜕变，秦轩也不介意作为一个恶人。
足足数十息之后，秦轩才轻声道：“他们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对于长青哥哥而言，始终都如过眼云烟。”
“长青哥哥倒是不觉得自己残忍，反而觉得，自己太过仁慈了！”
“若是我七魄再失，或许，亲自杀了姜伯文四人，让这四人恨我刻骨铭心，始终追及我的脚步，反而让他们的实力，会提升的快一些。”
秦红衣闻言，瞳孔微微凝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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