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仅仅是凡间的凡灵，邪神灵则不行。
“这是人族之皇，在汇聚人族大势？”苏玄愣了又愣。
人皇的动手并没有影响到苏玄，更没有减弱杀神域的力量。
相反他汇聚人族大势下，更壮大了杀神域。
而让苏玄最动容的是，那些凡灵明明不认得人皇，但依旧被引动了自身大势，滚滚汇聚在一起。
很快，苏玄就察觉，这是人皇映照自己的身影在凡间两百亿凡灵脑海，以此汇聚大势。
若是这些凡灵拜他，估计人皇会更强，凡灵也能受到祝福和一些庇护。长时间祭拜，都能无病无灾。
说实话，苏玄都做不到这一点。
因为他是神，神人有别。
而且他主在气运，与人族大势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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