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想就干啊,哭什么?”“嘿嘿。”
在年长士兵的鼓励下,年轻士兵终于破涕为笑。
“好了,吃完就睡了,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嗯嗯。”
不一会儿,两人吃完东西,原地挖了个小坑把饭盒埋了,然后裹紧军大衣,蜷缩在墙角休息。
现在是十二月底,深冬时节,鬼哭平原夜晚的温度达到零下四十五度,普通士兵必须注射肾上腺素,否则露宿必定冻死。
远处几个格斗兵喝着高度烈酒,隔着几十米都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他们似乎聊得十分开心,不时响起哄笑声。
在红国,身材强壮的格斗兵普遍比其他兵种受欢迎,也养成了他们肆无忌惮的性格。
夜渐渐深了,格斗兵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鼻鼾声。
墙角的士兵打了个呵欠,裹了裹军大衣,眼皮越来越重,慢慢进入了梦乡。
夜半时分,一阵空灵缥缈的乐声响起,士兵们身体抽动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
没有焦距的瞳孔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仿佛一具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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