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逐渐远去的单薄背影,火咀叹息了一句,“可怜的小家伙……”
“是啊,被骗得团团转都不知道。”“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个富少爷的床上呢,唉……”两个同伴议论道。
陈兴和阿乔木都不是爱说闲话的人,保持着沉默,没有做出任何评价。
这种“绿茶婊”的事情,陈兴以前在地球上听多了,见怪不怪,也不觉得同情,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没什么好说的。
他追求女孩子的时候,作为男性肯定会先付出几次,但如果对方没有足够的回应,他就会转身离去,哪怕再喜欢也会理智对待。死缠烂打没意思,放低身段、卑微迎合也不长久,还不如早点儿放弃,寻找下一个目标。
在他看来,世上没有谁是“必须”的,女人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好,只会欣赏一种美、吊死在一棵树上的,既可悲又可怜。
通常这种人也很自恋,觉得世上就这么一个女人配得上自己,所以被虐了,也不算冤。
思绪之间,陈兴跟着火咀来到指挥营帐前。
这顶指挥营帐有五六米高,两个半圆形,有点儿像大型的蔬菜棚子。火咀掀开帘子,将陈兴让了进去。
帐篷的中间是个长方形的沙盘,一名穿着短袖军服的男人背对着门口,双手抱胸,望着沙盘上的彩色小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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