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衡像是需要做出多么巨大的牺牲一样,破釜沉舟:“草民无法再忍受跟一个如此愚蠢贪婪的毒妇同屋而居、同灶而食、同井而饮,恳请各位大老爷做主准许草民与罪妇王招娣和离!”
何小满嫣然而笑:“井衡你我私事越不过赈灾银子,几十万条性命呢,各位大人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处理我们这样的小事?不如还是先去搜银子吧,民妇也很好奇我究竟把那么多银子藏到哪里去了,我可真是好大的狗胆呢!”
这时又有兵丁匆匆来报,说是巡盐御史兼三道巡检钦差大臣林大人到了。
那位林大人紧随其后而来,恰好听见何小满这句阴阳怪气、内涵满满的话,顿时笑道:“如此甚好,本官算是恰逢其会,来的刚刚好了。”
虽然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但是人家兼着三道巡检,也就是监督这三位总督,自然得到所有官员客气的欢迎。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两日前才完成押运任务归来的十多艘漕船,三个被捆着的王家船行雇员逐一辨认过后,指着其中三艘说道:“就是这三艘,东家假意给了一趟空活,我们在河州府和清河府交界处制造了一起水匪作乱直接调换了押运官银的船只,过后又在附近芦苇荡放了一把火,混乱之中我们就趁乱离开了。”
宋执铁面无私的嘴脸,沉声问:“确认是这三艘漕船?”
“是是是。”
“小人不敢诓骗诸位大人!”
三人指认的船只都是完全相同的,而且十分笃定,遥遥跟在队伍最后的井衡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今日过后,清河府将只有井家再无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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