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把小脚放开,她却反其道而行之要给儿媳妇缠足,幸亏刘香草骨骼发育极好,根本没办法半路缠足,游氏才悻悻作罢。
总之就是怎么老气怎么守旧就怎么打扮教育刘香草,跟走在时代潮流前沿的少爷小姐们比起来简直都没眼看。
在外人眼里汪家对这位救命恩人兼儿媳妇却是锦衣玉食,使奴唤婢,但是关起门来汪家甚至连看门的狗都知道,享受汪家这样的待遇,刘香草不配。
在汪家仆人眼里,刘香草就是个挟恩图报、纵然飞上枝头也做不成凤凰的一只草鸡。
“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汪家已经穷成这样,主子跟奴才一块吃饭?不行,这我得问问老太太去,我一宿一宿的伺候她,回来怎么也得有口饭吃吧?接连一个来月侍疾,没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不是?”
何小满扬着手帕扭身往外走。
喜鹊撇撇嘴嘀咕:“给婆婆侍疾那不是媳妇应该做的吗?”
谁知话音还未落地,她已经先话音一步降落地面,喜鹊只觉得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就趴地上了,而那个时候自己那句话似乎余音仍在,然后才感觉到屁股也疼,脸也疼。
脸疼是摔的,屁股疼是被踢的,因为此刻那只踢过自己的脚正大模大样收回裙子里,施施然走向自己。
接着她看见一双绣工精巧的金陵素缎绣双色牡丹的鞋子出现在眼前,再往上,她看见素来洁净的大太太就那么蹲在自己面前,毫不在意她的八幅长裙沦为拖布。
“伺候主子不也是奴婢们应该干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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