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里的猪尾巴一听,眼珠一转顿时口气也强硬起来:“对,大队长,高海东,你作为上溪大队的大队长是干啥吃的?我都让人欺负这样了你还不去报公安吗?”
人群里也有人开始议论,这知青心肠可真硬,猪尾巴虽然挺操蛋,但是现在都快呛死了,还有人吵嚷着让何小满赶紧吧人拉上来。
何小满冷哂:“大家放心,我这蓄粪池里只有大坑地的烂泥和最近几日的产出,剩下的都是水,呛不死人也淹不死人,既然他屎到淋头还想搅便,那我不妨成全一下他,就是可怜了这人将来的媳妇,哎呦,要跟一个在这里洗过澡用过餐的生活一辈子,呕~”
村里人都说,猪尾巴,白眼狼,气死他爹冻死他娘,没粮没分,光棍一根。
这人已经二十七八了,他爹是吐血死的,谁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让他给揍的,反正年前爹死了,年后妈死了,因为唯一的一床破被子给儿子盖了,他娘活活冻死在自己家里。
他们家本来就是上溪大队的外来户,自然没人帮他张罗终身大事。
眼看众目睽睽跑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猪尾巴也有点撑不下去,于是指着人群中正一点点往外溜的王嫂子说道:“我说!就是王寡妇让我来的,她说只要我睡了你,媳妇和大房子一下就齐活儿了,整不好你将来回城还得带我,我就可以吃商品粮变成城里人了,所以我才来的。”
“你放屁!猪尾巴你个瘪犊子,我啥时候跟你说这话了?谁能证明我说这话了,你别红口白牙的冤枉人,我要是说这话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这个时候的人们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有些话不太好宣之于口,但是这么恶毒的诅咒发誓还是很容易让别人相信的,果然,原本村里人狐疑的目光在王寡妇一顿誓言之下再度扭转。
这也是因为猪尾巴的确拿不出任何证据,再加上王寡妇平素挺会做人,在上溪大队口碑肯定比猪尾巴强多了,大家当然更愿意相信她。
何小满也知道,这种事情别说大队,就算是弄去宫铵局搁到现在最多拘留几天,批评教育一下也就是了,在那个年月从重处罚也就是去采石场或者农场那种艰苦的地方劳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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