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冷哼一声:“本宫什么都不要!”
王氏还想游说,何小满已经没了一点耐心:“都这种时刻了还来试探本宫,活该虞家树倒猢狲散,滚吧!”
求人救命一点诚意都没有,想要送礼还要人家主动说出想要什么,真是笑死人了。
晚宴结束时已近子时,月在中天,各家的车夫已经在宫门口等得昏昏欲睡。
震北王并未坐轿辇,而是独自骑着自己的高头大马,宫门外等着他的五个武力值最高的侍卫。
看见自家王爷平安出来,五个侍卫紧绷着的神情松懈下来,拱卫着王爷回位于都城的自家府邸。
幕僚们之前也探讨过这个问题,如今凤司寒虽然暂时稳住局面,可是兵权太过分散,朝堂上的话语权也不高,暂时还干不出同时斩杀戍边三位皇叔的事情来,最多也就是被留在都城盘桓数日,挨点狗屁呲听他这个侄子破口大骂就是了。
只是想是一回事,王爷孤身赴宴他们依旧担心,谁都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凤司寒要是真发疯在宴席上安排点曲目为难一下王爷甚至责罚一下,他们如今也只能受着。
前面拐过街角就是王府所在的街巷,震北王已经看见王府大门上高悬的匾额。
远处似有亮光闪过,他忽然感觉脖子一痛,那匾额上的字忽然就变得近了一点,匾额好像也低了一些。
身后传来侍卫们的惊呼,他想扭头去看,然后他看见了五个侍卫惊慌失措的脸和一具端坐于马上摇摇欲坠的尸身……
同样的事情在另外两个王府分别上演,只是因为时间问题有人是在家中被杀,有人是在长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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