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晖他大哥和几个哥们恰好就在外面?把你们俩给堵个正着?”何小满面带讥讽的问。
江丽以为何小满在嘲笑她,这种事情可能在很多人眼里已经不算什么,但是在相对闭塞且民风淳朴的钟台县,这依旧是可以让人口诛笔伐到上吊自杀的丑闻。
“只有这一次?”
江丽有些急,双眼赤红几乎是叫嚷的说道:“我对天发誓,真的就那一次,而且我跟那个客户真的从来没有任何私下往来,这次是因为家里的鸡舍出了问题,一个晚上冻死了上百只,这客户平时人就很好说话,我才找他帮忙。”
“江丽,你别急,我相信你的为人,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并没有所谓的出轨。”
江丽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哽咽着不再说话,也不再解释,只是一直呜咽着哭,最后趴在茶几上,哭了个天昏地暗。
多少天了,没有人肯听她解释,包括自己家里的父母和亲人,每个人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是她自己本身有错才出了这样的丑事,家门蒙羞,以后都没法见人了。
都说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江丽觉得是不经历风雨,怎能见人心。
从前自己的日子好,父母总觉得她是全家的骄傲,走到哪里都说我们家江丽如何如何,姑爷怎样怎样,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似乎他们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全都是父母的功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