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男对他怒目而视,那个人恍若未觉依旧随着大家往门口涌。
从大厅到和风旅店的玻璃拉门也不过是几十步远,很快就到了,可是大学生无论是推还是拉,不管如何都没办法将门打开,看起来很单薄的铝合金拉门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门不行还有窗户,于是有人结伴去一楼卫生间想打开窗户出去。
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心中一沉,来的时候这个推拉门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现在既然门推不开,那么肯定窗户也是行不通的,不过想虽然都这样想,心里不免仍抱有一丝侥幸,万一能打开呢?
事实证明没有万一。
去卫生间和办公室的几个人都是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有人提议把玻璃砸破,暴躁男把之前何小满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说砸玻璃的人顿时面色突变:“难道咱们就这样困死在这里吗?”
求救电话打不出出,门和窗户又没人敢破坏,或者这些人都在等着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做试验品给大家趟雷,毕竟暴力破坏设施会不会死,谁也不能肯定。
人们挤在门口,面面相觑,一脸惶急却枯无对策。
有人开始哭泣。
“呜呜呜,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妈!”之前那对小情侣中的女孩子扑在酷盖小男友肩膀上,崩溃的哭喊着,黄发少年则轻轻拥着她,温柔的哄着:“不哭啊宝宝,老公会一直都陪着你,不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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