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现在闭上眼睛死掉,一劳永逸。
何小满……汝听,人言否?
——我本来就不是人,也说不出人话。受什么庇护就要承受来自这种庇护的约束,这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一切皆有代价,凭什么你觉得你自己可以特殊?
对话于是愉快的结束了。
何小满继续每天苦逼的享受那种痛到极致的酸爽,好在如今离婚了,自己住二楼宽敞的主卧,每次疼到无法忍耐,她就哼唧。
又经过一个来月每晚变身嘤嘤怪的酸爽生涯,何小满的眼睛总算是有了明显好转,那种超级能量爆炸一样的冲击次数逐渐减少,亮瞎人眼的炽色光芒也开始变得柔和,何小满已经开始隐约可以看见白芒亮起的瞬间里面矩阵源晶的隐约形状。
难道真的火眼金睛了吗?
她和梁妈两个把已经凋谢遭霜的蔷薇修剪好,等待来年春暖花开。
何小满依然保持着每天午后出去晒太阳的习惯。
梁妈则在她附近清理草坪上的落叶。
鸟雀偶尔停留在树梢叽喳几声旋即扑棱棱又飞走,也有胆子大的落在距离两人较远的地方啄食。
似乎时光在此刻也放缓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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