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杀的吗？”
何小满摇头“不是，但是我加速了她的死亡。”
见王战脸上写满困惑，何小满淡然一笑“我只是把她做的事情告诉了乌家昕。”
“所以是乌家昕杀了她？”王战抿抿嘴唇，声音有些嘶哑“她这是自作孽，何必呢？”
何小满没有义务做王战的感情疏导员，说叶长歌自作孽，王战自己何尝不是因为没有很好的鉴茶能力才被坑了？
也是自作孽。
不过他倒真的算不上渣男。
何小满看得出他其实很想问自己跟言子琪的关系，在经历过叶长歌这种人以后他才察觉自己错失了生命中最应该珍惜的美好，而言子琪却已经完全看淡了。
就算知道她和王战曾经在毫无所知的一个世界里成为最后的人生赢家，人王唯一的女人，也都已经无所谓了。
毕竟发生在叶长歌的嘴里，而他们眼下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
言子琪说，旁观时谁都是智者，迷在当局每个人都可能是愚者。新出锅的菜放到第二天吃，菜还是那个菜，没有腐坏也没有变质，但总是差了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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