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天有不测风云,在孩子快三岁的时候家里终于发现他的异常,不爱与人交流,教条刻板一件事情可以一直重复,一个积木能默默玩半天。
“婆婆喜欢找几个人在家里打麻将,我忙着地里的活计,孩子一天天自己一个人玩,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从来都不理人。”
刘小曼叙述这些事情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她已经习惯这样一遍遍说这些话了吧?
“治了一年多毫无起色之后婆婆不肯花钱给孩子看病,要我跟我老公抓紧再要一个,我家里也都同意他们的做法,说花多少钱都白白浪费了,有那钱还不如再要个孩子,将来也能照顾哥哥。”
“可是嘟嘟刚生下来很聪明,他会对着我笑,用小手摸我的脸叫我妈妈,就这么放弃,我真的做不到。”
“再说,这样做对再要的那个孩子也不公平,凭什么还没生下来就已经要帮家里拖着个累赘?”
最后的结局就是夫妻两个离婚,婆家一次性给了她三万块钱外加每个月800块钱的抚养费。
因为农村现在50年分地,刘小曼的耕地始终都是娘家在种,而嘟嘟的地还没给分下来,所以也不存在什么财产纠纷,夫妻两个算是好合好散。
“也不怪他,他也没办法,我婆婆天天要死要活的逼着我们生儿子,夫妻本是同林鸟,丈夫家庭和儿子,只能说我对那个十月怀胎的肉团子更有感情,所以我选择了嘟嘟。”
何小满颇感唏嘘。
刘小曼如果自己带娃经济上就没有来源,把孩子送幼儿园出去上班就业面又过于狭窄,没人帮忙接送孩子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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