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不久的帮厨长贵家的很担心,长此以往万一熏得入了味儿……啊呸,是熏得上了色被自己男人嫌弃可如何是好?
听完大太太在厨房的英勇事迹,厨娘眼里喊着两泡泪说道:“老太太,我求求您啦,把大太太派去别处吧,不然的话哪天她烧了宅子您可别怪我。”
游氏听完这话脸色顷刻变得比厨娘还黑。
她可就剩下这一栋宅子了,烧?谁敢烧?谁烧跟谁玩命。
清理好自己一身狼狈,何小满准时来用午饭了。
风卷残云,很快桌子上除了茶水之外的餐具全都见了底。
力大无比,砸锅掉底;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游氏觉得刘香草跟高老庄的猪刚鬣之间只差一柄九齿钉耙的距离。
怎么忽然间就变成这样了?
以前的刘香草虽然蠢了点,木了点,不太招人待见,可是起码勤勤恳恳,乖顺听话,家务女红也都说得过去,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游氏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她,杵在跟前不仅闹眼睛,还堵心,于是阴沉着脸一挥手让何小满先回屋反省去,也不用她过来侍疾了,晚饭也不用过来吃。
“哎!”何小满脆快的答应着抹了把嘴,无比欢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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