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笑,这世上有躺着等钱的好事?你还真敢想啊,赶上年景不好就算许愿池里的王八都不敢吹这个牛。
汪慕诗一头披肩发带着一顶时下流行的格子呢贝雷帽,身上是一件驼色呢子大衣,连肩膀上挎着的皮包都是浓浓的英伦风,但是绅士国装束并没有给她带来同样的风度,她眼底乌青一片,目光游移而焦虑。
“我跟谭家是什么关系?我跟你又是什么关系?你自己的问题还是自己去解决吧,找我也没用,我跟你和他们,不熟。”
何小满说完就准备走人,老张已经打开大门恭候半天了,一家子人都等她回去开饭呢。
今天是打春家里吃春饼,周安居烙的春饼简直薄得吹弹可破,卖相好还筋道,卷点韭菜豆芽炒肉丝,再放点小春葱,是可以把白小灵馋到变身的美食。
张嫂子还带着人去野外挖了很多野菜,又撸了些柳芽,炸得喷香的辣椒油,用这玩意儿拌大豆腐只要撒点精盐就能撑死人。
汪慕诗一把拉住何小满衣袖,连哭带嚎,悲伤得像是何小满对她始乱终弃。
“你怎么不熟,我打听过了,你去妇救会都是通过谭家去的,谭蕊儿三天两头来你家。”可能是害怕何小满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坨肥肉把她甩在大门口,所以汪慕诗哭喊的又快又急又大声“再说,你不是妇救会的吗?你们妇救会不就是救助妇女的吗?我就是妇女啊!”
“妇救会是慈善救助机构,不是金融机构,你的困哪我们解决不了,一般会求助妇救会的都是一无所有走投无路的人。”
何小满说完扯开汪慕诗八爪鱼一样不断试图把她捆绑的四肢。
“你跟谭蕊儿那么熟,你还帮助过那么多陌生人,凭什么到我这你就不管了?你只要帮我约出谭建民就行,他欠我很多钱啊,我现在已经被他骗得走投无路一无所有了啊!”
何小满看着她入时得体的打扮,讥讽一笑,以为老娘在妇救会就必须要帮你?就必须以德报怨忘记你从前对刘香草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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