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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一趟九层塔，杀手没有引出来，倒是引来一位强大到恐怖的蒙面人。
“方羽，那个蒙面人……是什么人？”秦以沫问道。
“我也不清楚，忘记问了。但我之前在江南的花满楼，就曾杀过另外一个蒙面人。”方羽答道。
“另一个？”秦以沫面露疑惑。
“按他的话说，是他的鬼道分身。”方羽答道。
“分身？什么分身？”听到这个词，秦以沫更加惊讶了。
“说了你也不懂，问这么多干什么？”方羽反问道。
秦以沫咬了咬红唇，愤愤地看了方羽一眼，却无可奈何。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方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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