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就看见穿着军装正装的江凌渊坐在沙发,膝盖上还放了一本杂志,他抬眼道:“回来了。”
唐棠面露诧异,他进门换好拖鞋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新奇的看着他:“呦,江大指挥官这么闲啊。”
江凌渊习惯了儿子动不动就阴阳怪气他,合上杂志放在一边,起身将唐棠搂在怀里,微微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没等唐棠咬人就撤离。
他依旧是那张扑克脸,垂眼看着要咬人的小狮子,叹了一声:“想你了。”然后又问:“今天累不累?”
唐棠麻木着脸推开他,喝了一口冰凉凉的水,自动忽略他前面的话,嘴硬:“还行吧。”
其实他快累死了,浑身的肌肉酸疼,看样子明天悬难受一整天。
江刑和江凌渊像是知道唐棠在嘴硬,他爹军装都没脱,弯腰一把将一米八几的儿子抱起来往卧室去,吓得唐棠赶紧用腿盘住他爹被军装包裹的这一把打桩地好腰。
“日,你干什么啊。”
他瞪大了眼睛,惊魂未定地拦住江凌渊的脖颈。江凌渊颠了颠他,语气平静:“给你按摩。”
江刑也跟了上去,没多久,卧室里穿出“嗷!”地一声痛呼,桀骜不驯的小狼狗登时加快了语速。
“日日日不按了!!艹老子不按……疼疼疼……江凌渊……江刑啊!!我日你们祖宗,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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