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哥也不想杀弟抢“弟媳”,只冷眼扫过他,便低头专心去操侄子骚浪的肉洞了。
龟头凶悍撞击松软直肠口,将锁在里面的白浆都插了出来,胯部撞击的力气大到惊人,将刚刚被爸爸惩罚红肿的屁股都挤压的变了形。
唐棠被撞击的猝不及往前一趴,他爽的呼吸急促,明白是这俩禽兽是暗中达成了什么共识,装作不知道的嚷嚷:“滚你丫的,出什么馊嘶!!别碰别碰……艹,呃哈……出什么馊主意啊,这他妈是我亲爹,快……唔快把他弄,弄走。”
少年闷声吸着冷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隐忍,听着就让这俩男人鸡巴硬挺。
江刑离他们几步远,他今天来的急,也没换衣服,宽松的训练裤隆起一个大帐篷,边迈动脚步往前走,边解开训练裤松松的裤绳,放出一根热烫的、布满虬结青筋的紫红色大屌。
等黑色军靴在唐棠面前站定,男人弯下腰,二话没说的将直吸冷气的小混蛋从江凌渊鸡巴上拔起来,换上自己热烫硬挺的大东西抵在穴眼,“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啊!!江……江刑你他妈……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
他感受着比爸爸还要高的温度贯穿了自己,哆嗦着骂了一句,肉棒烫的肉壁层层软肉溢出汁水儿,蜜色健气的身体也僵硬住了。
“啧,又说脏话。”
江刑从后面抱着他换了个位置,粗壮的肉棒插弄几下,又“啵”地拔出去,然后对准江凌渊松了手,让唐棠猛然扑向前面仿佛沉浸在药物里没有神智的父亲。
江凌渊一把接住扑过来的唐棠,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吻了吻被水润的唇瓣,表面沾染白浊的阴茎在臀缝滑动了几下,重新堵住正在涓涓流精的烂熟穴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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