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他们就没有一点文人风骨跟浩然气。
只是,倘若他们为经世家仗义执言,因言获罪,得罪了言一诺这一位信夫子,给自己跟所在的流派引来滔天大祸的话。
无人会说他们是铮铮铁骨的浩然气,只会说他们是不识时务而已。
能够爬到他们这个位置的人,谁人没有的弟子门生,谁人没有家人亲朋,谁敢冒险
没有一点眼力劲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个看不见刀光剑影,却往往身死道消,身败名裂的上清学宫里混到如今的位置
曲水流觞文会由夫子来主持,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少之又少。
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五位夫子委托一位德高望重的祭酒前来主持。
在智夫子吕德风下落不明的岁月里,四位夫子往往是门下祭酒轮流主持,作为平衡。
能够作为曲水流觞文会主持的祭酒也是感觉到家门有幸。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信夫子言一诺亲自下场主持这一届的曲水流觞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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