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经历过当年风波的老人不同,很多过来看热闹的学子,讨论的无非是两件事情。
第一件就是《文报》大热门的论文《事功论》,根据可靠的消息,这也将会成为本届曲水流觞文会的论题。
第二件就是家蒲松涛的新评书《穆风传》了。
也许还是喜欢听评书的闲人多一些,《事功论》的讨论很快就让位于《穆风传》的讨论,有人甚至迫不及待地说:“但愿这曲水流觞文会早一些分出来胜负,我们也好回去宴春酒楼吃酒,坐等今天下午的第二段说书了。”
有人深有体会道:“去得早,还能抢个不错的位置。说起来你们是不知道,我昨天在走廊上站着听了大半个时辰。”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旁人嗤笑,有人比惨道:“我在门外听的!”
“是啊,我们可比你惨多了!”
“关键是这《穆风传》别家都讲不起来,只有蒲松涛先生能讲,真是馋死我们了。”
就在这时,忽地有人悄声喊了一句:“秦枫来了!”
兰溪之畔,无数双目光一齐都朝着远远走来的一道身影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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