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看向桌对面的姜雨柔,继续说道:“也许在他看来,明明可以一纸诏书就移风易俗,直接解决的问题,我却偏偏要用自己双脚一步步地走出去,用自己一张嘴去慢慢地跟人解释……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自讨苦吃!”
姜雨柔看向秦枫,不说话,似在等他自己继续说下去。
秦枫沉声说道:“对于长在深宫,习惯于一个命令就让人帮他做事情的孩子来说,他肯定会很难理解我这么去做的苦衷。”
秦枫停顿了一下,沉重说道:“我自飞升天外天之后,其实一直都在偷中土世界的东西,这一点我没有告诉过你,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中土是有愧的!”
姜雨柔微微一愣,美目流转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你……你怎么了”
秦枫说道:“当年飞升时,我曾经斩杀过吞天一族,继而被吞天帝的诅咒束缚,需要用下位世界的天道气运来为我解封力量,所以我一直都在‘偷’中土世界的气运来修炼。”
他看向姜雨柔,自责说道:“之前的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的确是将中土世界的气运也好,儒道也好,都看作了是自己的东西,是修炼的资粮,是可以对抗比自己高上数个境界强者的底牌。所以,才会有了焚书断绝中土儒道,来与苏还真拼一线生机之事……”
姜雨柔轻声道:“所以你才会觉得对中土有愧,你在以此赎罪”
秦枫点头,他说道:“中土儒道兴于我手,毁于我手,我难辞其咎,中土三年苦行游历,传道天下,算是我对自己的放逐。所以我不借助大泽圣朝的力量,也没有利用自己大帝的权威,仅以儒家人的身份行走天下,深入到那些最普通的学子中去,唯有如此,我才能从泥土之中发掘出中土儒道的未来。”
秦枫又补充说道:“好在忆水那姑娘很支持我,她不让道直来打扰我,只是来来见过我几次,讲了一些道直在大泽圣朝治国理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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