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一道黑色儒服的身影,越众而出,声音冷冽如清泉:“东郭晟,你丢人丢够了没有”
东郭先生正要倚老卖老,陡然发现来人是与他同样都是学宫之中学究职位的法正。
而且法正是法家传人,又执掌上清学宫的刑房,论资排辈起来,地位还在他东郭晟之上。
他有些慌了。
法正看向东郭先生,冷冷说道:“你要损毁这篇诗作在先,所以这篇诗作才会文光自现,反噬于你。这样的常识你都不知道,你这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东郭先生被法正这样当面呵斥,当即脸色发白,他反怼道:“法正,你这般偏袒那叫秦枫的小子,你存了什么私心”
法正双手背在身后,他冷笑道:“你泼脏水,好歹也泼得准一点行不行我哪里有偏袒秦枫你倒是说一说,我哪里偏袒了秦枫”
东郭先生此时已是自乱阵脚,他口不择言道:“他写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诗词,横竖与你法家人无关,你就坐视不管,是不是”
法正又笑了:“此诗既然能有文光,至少证明它不受此方天道的压制。文光九尺,更是契合天道最直观的证明,我怎么管难不成我比天道更大”
这位平时极少开玩笑的法家传人,直接对着儒家学究开涮道:“那你可真的是太看得起我法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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