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中愧对嫂嫂是成了定局。
公主那里过了四日才捎人送了信来,信上说她是不打算嫁的,只是不好与十三弟闹僵,只能暂且拖延着。
马伶伶松口气,提笔又写了一封,都是些惠哥儿的坏话。
结束时她细细检查一番后,又觉不妥,将之r0u成了团儿。
这婚姻大事到底说不清楚,她虽抱着对公主的好,可公主的人生也是自个儿的,万一人家又改了主意……
因此她又停了笔,犹豫再三,新的信未再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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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时,三公子院里侍妾抱喜,双生子的妹妹嫶儿怀了身子。如今已是刚过月余。
这本该是喜事,可三公子嫡妻未娶,妾室怀了身子,日后如何求得好人家的贵nV?
便是由主母尚氏那里给端了碗堕胎药b着那嫶儿喝下。
“你们要牢记身份!可以有身子,却不该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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