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澡堂里的欢好后,她对大伯倒也不再排斥,但也月余二人未再偷过情。
丫鬟领着她去了藏书阁,府上主子常来此地,倒也是不惧被发现引起怀疑。
她一路都是落落大方的,从容不迫上了楼进了屋,那丫鬟们便守在门外候着。
大公子倚坐于窗台前手执一本诗经。他案前一张纸上落了满笔的书法。
见她来了,便说道:“我挑了几个好名儿,你可是来参谋一下,挑几个好听的。”
马伶伶小碎步走了过去,落跪于他目前,倾了身子低头瞧去。
“按族谱,下代乃十字。你觉着尚十弦如何?”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马伶伶脱口而出后,默默着望向大伯。
大公子也沉默着看着她。
最终是马伶伶移开了视线,就是这样,她便知自己落了下乘。“大伯,我郎君不愿将这孩子让出。”
大公子说道:“可怜了佩琪与她那肚里刚出世的孩子。如今爹痛失长孙nV不久,他怕也是盼着我这房能有嫡出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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