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斯内普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他只是紧紧抓着青年的手,语无伦次道,“是我自己,我……我用的,伊莱,没有——只有你,没有别人——”
斯内普在情事上一向生涩,过往都是伊莱耐心地细细安抚,将他搂在怀里循序渐进的开始下一步。
可是现在,也许也是酒意上了头,伊莱只是将人翻了个身,润滑剂冰凉的导管塞进肉穴,把润滑剂一股脑挤了进去。
冰凉的不适感还没过去,随后挤入的巨物带来的疼痛让斯内普瞬间绷紧了身体——尽管他惯会忍疼,然而这陌生的痛感仍让他茫然地怔愣了几秒。然后斯内普便一声不吭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强迫自己沉浸在这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情爱里。
他就像是个玩具一样被伊莱扯着胳膊拉着腿摆弄成各种姿势,他隐隐察觉到这不是他想要的,可事到如今,他却也没有资格再去要求更多。所以斯内普只能沉默,无声而顺从地承受一切。
床垫的咿呀声持续了很久,斯内普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伊莱胳膊一松他便浑身松软地趴在了床上,侧脸贴着枕头,瘦削的脸几乎要深陷进去,本就不甚健康的面色愈发苍白。
斯内普紧紧地闭着眼睛,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当这场混乱的性爱结束后他才意识到他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洒脱,他不知道该如何在这样的场景下面对伊莱,更不知道伊莱会怎么看待现在的自己。
斯内普小心地控制着呼吸,心脏却慌乱地越跳越快。过了许久,他才再次感觉到伊莱的动作——他坐了起来,身下的床垫随之微微倾斜,似乎是伊莱正在倾身打量他。
斯内普紧张得浑身僵硬,几乎要忘了呼吸。
他忍不住去幻想伊莱的反应,是向他发泄怒火,还是压着他再来一次,又或者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径自离开?
但其实——怎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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